赵秋怡散文童年拾忆小河玩水

童年拾忆——小河玩水文/赵秋怡编辑/磐石“炎炎夏日哪里玩，水泊河岸莫贪婪。珍爱生命离水远，玩水要到游泳馆。”最近看了几则因为小孩子玩水溺亡的惨案，不禁为之心痛，也不由得回忆起自己童年玩水的往事来。爱玩水，也许是孩子们的天性。儿时的我和弟弟在乡下奶奶家生活。我们那里的村子村前村后甚至是村子里都会有小河。当我长大后再回乡下时，我才发现，凡是有水源的地方才会有人家。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河缓缓穿过我们村，把我们村分为“南地”和“北地”。离我们村庄南面一里路远的地方有一条稍宽，稍长的河流，这条河流绕过了好几个村子，好像是把附近方圆的村庄给串联起来似的，在经过我们村附近的那一段，我们称之为“南沟沿（ye）”我们当地把“沿”发为（爷）的音。在我们村庄后面有一里路远的地方，有一条更宽更长的河流，我们村子的人把它称之为“北江湾”。小时候常听老年人说，“江湾”是很久以前一场大洪水之后被冲出来的。它东西走向，因为水太深，岸太陡，江湾沿岸几乎没有形成村庄。江湾南岸附近的村庄生活的几乎都是我们本姓人，江湾北岸周围的村庄对于我们来说亲戚比较多。因为村子近，人熟悉，彼此又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江湾南北两岸通婚的现象比较常见。即成为了亲戚，来往便比较频繁，久之，为了往来方便，便在横跨江湾的一处水面，形成了方便通行的特殊小桥。我，我弟，我儿时的三个好伙伴——小月、小慧、小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每天疯狂地玩耍着。小月，小慧和小鹏是姐弟仨，小月是个女孩比我大几岁，小慧是个男孩，年龄只比我大一岁。因为都是女孩，所以我和小月天天一起玩。因为年龄相仿，所以我和小慧无话不说。我弟和小鹏同龄，所以他俩成天肩并肩搂在一起玩耍。弟弟比我小几岁，做事情没什么主意，所以又天天跟在我后面。这样，我们姐弟俩，和她们姐弟仨就形成了一个小团队，除了睡觉时不得不回到各自家外，其它时间我们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们经常到南沟沿里游泳，去北江湾边逮鱼，哪里都不去的时候，我们就坐在自家门口的河岸上折几根柳枝种柳树，亦或者看河里的鸭子游泳。有一次，小慧对我说，“昨天我们村的谁钓鱼来，我也跟他学了钓鱼，昨天我扒了半瓶子蚯蚓，你也跟我一起钓鱼吧，咱们比谁钓的多。”我爽快地答应了。于是，我找了根长长的竹竿做钓竿，找了我奶奶缝棉被用的大针砸了半天做钓钩。后来小慧对我说，他钓了大半盆鱼，他钓了多少鱼我不知道是不是吹牛。我只清楚地记得，有一条鱼是上了我的鱼钩了，只是在我把它从水面拉出来的那一瞬间，它“呼啦”一下又挣扎着跳进了河里再也没影了。我自责了半天，扛着鱼竿总结着钓鱼经验，但好像我钓鱼的好运气随着那条逃跑的鱼儿逃走之后便消失了。自此以后，就再没有一条鱼上过我的鱼钩了。顺着夏日的河岸疯狂地奔跑着，玩耍着，钓鱼的事件便渐渐忘到脑后了。后来我们渐渐地都学习了游泳。有一次，我们两家的大人们都不在家。我们几个孩子实在无聊，就决定找个合适的地方练习游泳。南沟里的水对于小孩来说太深了，我们不敢去。最后，我们决定去北江湾的那段由我们村到后面村庄去的必经之路练习游泳。因为那个地方，干旱的时候垫几块石头是可以过人的。而夏天雨水多的季节，即便原来可以走人的路被淹没了，应该也不至于太深。于是我们一行五个孩子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事先选好的游泳地点。我和小月是女孩，胆子小，看着那么宽的河面都不太敢横渡河面。我弟和小鹏起初也只是站在岸上观看。游泳游得最好的是小慧，我们看着他在河面上尽情地游来游去，仰泳，狗扒，蛙泳，各种姿势，看得我们那叫一个眼馋。只见他游到岸边，然后又“噗通”一声跳到了水的深处，溅起了一堆堆水花，我们其他几个孩子都羡慕得不得了。后来，小鹏也游了几圈，我弟也能在水稍微浅的地方游起来了。玩着玩着不知是谁出了主意，建议我们五个都横渡到河对岸去。因为在河对面的村子里，我们两家都有亲戚在。这样，我们抄近路到亲戚家玩一会，玩好了，再游泳横渡河面回家，半天的时间足够来回。刚开始我们都有点胆怯，“艺高人胆大”小慧决定帮助我们所有人横渡河面。游泳水平不高的人先游，水平最好的最后游。我弟弟水平最差第一个游过了河面，游到对岸后，他高兴地在岸边采摘小花。紧接着我怯怯地也游到了对岸。小月胆子最小始终不敢游。于是，在小慧的安排下，他和小鹏一前一后每人拉着小月的一只手，决定游泳把小月拉到对面的岸边。我对小慧的游泳水平深信不疑。我和弟弟在对岸耐心地等待着他们姐弟仨一起游到我们这边的岸上来。谁知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他们姐弟仨游到了河的正中央，就停在了那里不再向前进了。我是太相信小慧的游泳水平了，对他夸口的能把他姐姐带到河的这边来是没有任何怀疑的。这时我清楚地看见小月长长的黑发随着水流在河的正中央漂呀漂，小慧和小鹏都沉沉地沉在水中央。我心里“咯噔”一下吓坏了，这可怎么是好，弟弟站在岸边正在采花。我想我还是应该帮帮忙吧。我看到在水边的近处有一簇荆条丛，我选择了最长最粗、根最深的那簇，我一边一只手死死拽着荆条，一边慢慢试探着身体向河水中央靠近，我伸出另一只手接近小月的手，小月挣扎着把手伸向我，我手一伸拉住了小月的手，借着荆条可靠的力度，顺着水流，我用力扯拉着小月往岸边拽，停在水中央的小慧和小鹏竟都在用手扯着小月。就这样，我竟把他们仨全都拉上了岸边。上岸后，我们躺在岸边休息了会，回想起刚才可怕的场景心有余悸。从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便都很少再下水游泳了。我们到亲戚家玩了会，回家的时候我们从稍远处的桥上跨过了江湾，远远地绕过了那段河流。炎炎夏日，正是小孩玩水的时节。愿所有想玩水的孩子选择在合适的场所，在有大人看管的地方游泳，玩水。现在，我们几个都长大成人了，只有小慧在他定亲的那年出意外去世之外，我们其他几人都学业事业有成，过上了世人眼中家庭美满的幸福生活。难忘炎炎夏日，难忘我儿时的好伙伴，更难忘那段玩水的无忧无虑时光。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飘雪，本名赵秋怡，安徽涡阳人，80后，中学教师。春日的暖风令人陶醉，夏日的繁星使人痴迷，秋日的晚霞令人留恋，冬日的梅雪使人沉溺，一年有四季，四季有美景，四季的美景我都爱，我更爱祖国的每一处胜景，希望此生能够“历四时之景，阅百态人情，踏南北之路，睹华夏之姿”。“青海长云暗雪山”，有时在人群中难免感觉“暗雪飘零”，然而我仍独自欣赏自己飘雪冰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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